或许我始终活在这幻梦一场,
旭日从未有那般热烈温煦的模样,
爱意令心脏也滾烫,
妄想趟过西风荒凉,
便将灵魂存于积雪中埋葬,
苟活着,无措的
又贪恋些什么?
不过荒诞的因,
收得徒劳的果。
焰火的绚烂假想,
曾灼伤我破败躯壳,
这残魂却仍不知疲倦的附庸华光,
奉其为云层之上烁耀的星芒,
甘愿追逐,再递赠出满腔热忱,
散尽了剩余的冀望,
丢弃了一切渴求,
却束缚了双翅,
满口荒唐。
奏唱虚伪歌谣,
牢中鸟雀向往着穹苍,
竭力收敛泛滥的泪光,
蓦然间哭喊震彻梦境,
脑海中击荡着不甘的绝唱,
只有噤声缄口,
方换得温暖中徜徉。
覆了的悲喜,湮灭了怒意,
要活成和暖日光,
在面庞刻画盈盈笑语,
剜去敏感而鲜活的心,
如此,
便无法逃离,
也再数不尽夜的繁星,
犹怀着悲怆。
爱将做为我生命的断章,
苟活在凄茫的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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